第(3/3)页 夏侯婴挠了挠头,一脸不解:“可是…天幕上那人不就是大哥你吗?长得一模一样啊。” 刘季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。 “长得一样就是一个人了?” “那秦律里写着,造反才杀头。我现在造反了吗?” 众人面面相觑,齐齐摇头。 现在的刘季,除了爱喝酒、爱吹牛、偶尔调戏一下良家妇女,还真没干过什么造反的事儿。 连大秦的边儿都还没摸着呢。 “那不就结了!” 刘季一拍大腿,脸上浮现出一抹疯狂与狡黠。 “既然没造反,那我就是大秦的良民!” “既然是良民,我为什么要跑?” “跑了那是畏罪潜逃,那是坐实了罪名,到时候秦军一到,咱们全族直接完蛋!” 曹参的眼睛亮了。 他在县衙里混了这么多年,律法这东西他最熟。 “大哥的意思是…咱们装傻?” “装什么傻!” 刘季站起身,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襟: “咱们去咸阳!” “去自首…呸!去觐见!” “咱们主动送上门去,让始皇帝看看,咱就是个一心报国的良民!” “那天幕上放的是未来的事,未来还没发生呢,凭什么拿未来的罪定现在的法?” 这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。 但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,这就是在赌。 拿全家老小的性命在赌始皇帝的一个念头。 樊哙咽了口唾沫:“大哥,这能行吗?万一那始皇帝看了天幕,心情不好,直接把咱们咔嚓了…” 刘季嘿嘿一笑,那笑容里透着一股子光棍气。 “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。” “去了咸阳,说不定还能混顿御酒喝。” “要是躲进芒砀山,这辈子就只能当野人了,你们乐意?” 没人乐意。谁不想过好日子? “走!” 刘季一挥手,气势洒脱。 “曹参,你带路!你是狱掾,知道怎么走不犯法!” 曹参苦着脸,但脚下却没停。 ...... 就这样,沛县创业集团这一行人稀里糊涂地被刘季忽悠着上了路。 恰巧碰到了从咸阳过来,执行抓捕任务的秦锐士。 “这位兄台,你知道泗水亭怎么走吗?” “这里,左转二百步,直行一千步,在右转三百步,直行二百步就到了。” “怎么,你们打听泗水亭干嘛?莫非要去抓泗水亭长刘季?” “你怎么知道?”秦锐士眼神升起一丝警惕。 “因为我就是刘季啊!” ...... 第(3/3)页